>>第一人称,勇利视角
>>OOOOOOOOOOOC
>>烤焦了的小甜饼有毒,真的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笼罩在橙黄色光束里的维克托。是22岁的他,穿着世锦赛决赛的那身衣服,冲着我做饭撒。真是好久没见过了……我慢悠悠的在床上翻了个身,把踢到床尾的被子重新卷在身上。
22岁的维克托当然不可能穿越时空来看我。22岁的他认识我吗?肯定不认识,毕竟我在他27岁的时候才登上了大奖赛决赛的舞台。
然后输了。
赛后还遇到他了来着。那时候是怎样的心情呢?我摇了摇头,在醉宿尖锐刺痛的帮助下,脑海中的齿轮终于缓缓转动起来。
想不起来。明明才过了一年半的时间,关于维克托的记忆全部都被替换成明亮的温暖的。就像刚才看到的那束夕照一样。我嘿嘿傻笑几声,闷在被子里。昨天,为期两个月的封闭训练终于结束了,我坐飞机回长谷津,落地的时候已是深夜。大家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在“乌托邦”聚餐,酒喝了不少。老妈问我要不要吃炸猪排饭,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昨天吃了就好了……下意识遵守约定的结果就是一觉醒来饥肠辘辘。
所以要赢啊,勇利。
我一翻身坐了起来。
找了好久才发现手机掉在床下了。
封闭训练期间我没跟维克托联络过,主要是想断了自己依赖他的念头,当然还有些别的想法。昨天到底最后一天,我还是忍不住托人帮我录了一小段自由滑,上飞机前给他发了过去。手机直到睡觉前都没有新消息提示,我本想守着他的回复,最后还是败给了酒精,一直睡到今天下午。
手机已经没电了。摸索着把充电器接上,等待开机的时候我又忍不住发了会儿呆。
维克多当了我一年的教练。比起教给我什么,他更喜欢让我自己发现什么。就像一切刚开始的时候他讲的那句。
勇利没有的我是不会教的哦。
现在我都记得他那时狡黠的笑,而他也一直践行着这句话——体力、技术、表现、情感,与冰有关的一切。我还是我,但站在冰场上,没人知道我曾经大奖赛决赛垫底躲在卫生间哭。
最后的成绩也相当不错。大奖赛第三名,世界锦标赛第二名。这是那时候拉着箱子暗淡离开的我从不曾想过的名次——对,那时候我仅仅是和维克多站在同一个平台就已经心愿达成,对以后完全没有考虑。现在的我不是这样了。
得到的更多,所以想要的也变得更多。
场上场下都是。
屏幕上电量的图标终于亮了。我迫不及待地点开line,同维克多聊天的界面最下端还是我发去的录像。
我一下子泄了气,又仰面躺倒在床上,陷在柔软的被子里。
说不失落是假的。
再往上翻,是维克托问我炸猪排饭做好了吗,日期显示在四月初。对于在身边的人,他更喜欢直接沟通,而不是借助网络。这一则消息还是某天他睡醒了在“乌托邦”溜达了一圈没找到我,才发给我的。竟然也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我觉得有点恍惚,又好像没睡醒。
世锦赛结束没多久,维克托就辞去了教练的职务。我问他是不是要复出,他只是抵着我的额头,说这是个秘密,说完还扬了扬嘴角,手指抵在我俩的嘴唇之间,做了个“嘘”的手势。
我没办法,也没胆量拽着他的衣领问个究竟。
倒是没丢了维克托的音讯。他好像没什么计划,推特脸书上各地名胜都有,当然各地冰场也都有。偶尔流出的录像,编舞也都是没见过的。有人推测他是不是要复出,说的人多了,我也开始这么觉得。
维克托比我大四岁,已经不算年轻。可每每网上发起冠军预测投票,维克托的名字还是挂在最上边。
他是冰上的传奇,是不老的神话。就算短暂地离开,也还会回来。
我这么想,大家都这么想。
熟悉的音效把我唤回。Line提示有新消息,我点开,发现维克托已经回复过来。大概是手机刚开机,网络连接有点时间差,现在才收到。
维克托发了一张照片。
是一群人聚餐,举着啤酒干杯。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维克托本人却不在其中,看拍摄的角度,八成是他自己拍的。
很有他的风格。
我有点想笑。还没等笑出声,新一条消息跟了进来。
“一起吃炸猪排饭吧!”
我深吸一口气,心里不能言说的角落好像又掉了块墙灰。
我还是决定去冰场。醉宿不是翘掉一天训练的理由。虽然封闭训练已经结束,但并非天才的我不能松懈。美奈子老师说我最大的优势就是有随时能练习的场地,我深以为然。
之后事情的发展突然超出了日常的范畴。
先是美奈子老师啪地一下拉开我的房门,晃着我的肩膀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同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然后真利姐也倚在我的房门口,叼着烟问我下边那些记者怎么办。
“…………啊?什么记者?”我一脸茫然。
“就是追着你问维酱的事的记者呀。”老妈在门口补刀,“听说维酱宣布不会再复出了,勇利你不知道吗?”
大家好,我是胜生勇利,25岁,随处可见的日本花样滑冰特别强化选手。
是世界上最后一个知道维克托 · 尼基福罗夫退役的人。
TBC
致天国我死去的文风
人丧的时候真不能码字……我本意是烤个小甜饼来着,为什么作死选了退役梗
题目玩了纯情的梗,仔细想想挺适合维克托的不是吗ww
鉴于我讲话都跟flag似的,没有下篇大家不要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