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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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国√凹凸√idolish7√fgo√法芙娜√刀剑乱舞√全职高手√唱见√基三√追番

一会

此番别过,当各自筹谋。待到风云再起时,必再相会。


谢谢宝贝儿,今天一刷新就看到生贺啦,超开心!
但这粮有毒(´இ皿இ`)给注定是BE的cp写前传真的是好虐……被补刀到倒地不起。
但想想是自己点的cp,跪着也要吃完【。

说回文本身,这次真的是挺流畅的!我一刷的时候简直要被戳死了……塞外风雪夜,小酒馆中焦灼的心,书生隐约熟悉的语气和陌生的声音,恍惚间都被大雪埋了个干净。从此便是十年沉寂,江左桃花金陵笙歌,都与北风呼和之夜相去甚远,但赤子之心日夜兼程,从未远离。
我喜欢这样的苏靖。喜欢你笔下的他们。

苏目_苏木:

正好大中午的,让我来发个生贺.


生日快乐啊,宝贝。 @懿挽远歌 


以下是食用声名,苏靖无差,bug有,私设有,没有看过小说考究党高抬贵手。


生贺,所以是速撸小短篇。


嘛,好像这个账号除了生贺好像也没发过啥,都是点文。


最后,祝大家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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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


 


大概没有比在战前就截获这样一个密报更让这群热血沸腾的将帅们兴奋的事了。


将领们看着被主帅特意标出的山谷,在兴奋之余还是有人提出了真实性这一必须要提到的话题。正值年轻力壮时期的将军们,一腔热血在争执的时候也好不收敛,对于质疑的声音心中装满了不满。毕竟这是他们费了很多心神抢来的成果。而老将们矛头一致的指责着即将要发出的军令,话语中不免的带着对上座主帅的不服。


出身自皇室的主帅,年轻张狂又在朝中处在尴尬的地位。没有人会对这样一个毛头小子产生服气的心理。大概主帅对此也是心知肚明,自开始便一言不发,只是安静的审视着帐中的众人。


炭火的声音淹没在争吵声中,显得愈发渺小。


靖王看着面前逐渐变质的气氛,靠在了靠椅上轻抚着置于桌上的配剑。靑乌色的剑鞘即使在黑暗中也是那样的盛气凌人。


一声长吟,被斩断的桌角应声而落。


瞬间被打破的众人面色各异的看着上座即使刚刚拔出了那样一剑却依旧神情无异的靖王。


这时的老将才开始审视起眼前这个皇七子,在野时也只是听闻这位皇七子自小习武,也立下过不少战功,但毕竟还是皇室中人,先前风头最盛的太子也不过是治国理朝声名在外,论起军事谋略还是略欠一筹。老将们却都是在沙场上征战多年,谁又没有浴血奋战,生死一线之时。心中不忿早日在主帅到达军中之时便让人看得清清楚楚。


然而,今晚的靖王,似是在碳火的映衬下有了一分大将之风。凌厉的眼神也没有了军人们看惯了的,平日的软弱之像。


只见他将剑收回身前,只是沉默的看着,不发一言。许久,颌额微抬,言道。


“军帐前。违令者。斩。”


风雪随之灌入大帐,寒烈之意涌上人的心尖。


 


“殿下。真的不需要解释吗?”


靖王手中捏着一张纸书,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副将自从大帐里回来后就欲言又止,此时终于将心中所惑道出。


“不用。”靖王将纸书放下,上面赫然列着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


密报有误,军中有细。


“到了时候,他们自然会明白的。”靖王的视线在短暂移开之后又回到了那封书信之上。只有简短的八个字,靖王却是要将它看穿般,已盯着许久。


“这八个字,有什么不对吗。殿下。”副将又问。


“字迹上没有什么不对。”


“那是?”


“叫你查的那个人查的怎么样了?”靖王将信按着原有的折痕叠好,仔细的收进木盒之中。


“快有结果了,找到了他的落脚点,正在核查身份。”


“动作快些。”


帐外的风雪在夜风的拂过之际便又大了几成,呼啸的风声几乎要将轻薄的军帐吹起。夜间点燃的星火,皆是兵将们燃起的炭火。在这样的夜中,回忆常常是不请自来。带着寒冷的冬意,夹杂着腥甜的血的味道。


 


位于北境边陲的城县,没有帝都的繁华,也没有江南水乡的灵动。大刀阔斧的建筑矗立在平坦宽阔的土地上,给人战神一般的巍峨。但市井之中,却是一样是一派祥和热闹。街市上人马络绎不绝,丝毫不输帝都的喧闹。因为位于边境的缘故,巡查兵的数量也要比内陆城市多上几轮。但介于军中掌军者治军甚严,在这喧闹之中不法之事却是鲜少听闻。


风雪已下了几日,屋内也少不了有寒气从四周渗出。


靖王便装坐在酒馆的一角,喝着杯中浊香的烈酒。浑身燥的不行,将外袍褪下放在桌边,倾听着周围的杂言碎语。


“听说了吗,那个在江左新起的帮派。”说这话的是一脸型狭长,做武者打扮的人。他的对面一位,咋一看像是哪家大家氏族走出来的大家公子,却在腰间别着一把不小的长刀。对这一消息显然是不置可否一脸讳莫如深。


“这种帮派的事,你还是少议论为好,别是将来我去哪条巷子里为你收尸。听说他们行事向来低调隐藏颇深,而又手段狠辣。想必野心不小,看来不久的将来,江湖上又要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可是他们帮主不就是一书生。听人说那手无缚鸡之力啊,身子骨弱着呢。”武者打扮那人却对此嗤之以鼻。


“你可别小看书生啊。那些人心里想的绝对是我们猜不到的。我看这人绝对的不简单。”


“唉,那可不一定啊。”


“我说,你这粗人就不要跟我争这种事。”


“拉倒吧,咱俩也就半斤八两.....


靖王从这些毫无用处的对话上收回心神,窗外的正对着大街的一扇大门却是始终没有打开过。他轻轻扣着桌面,有些不耐。他已在这里候了三四日,却始终是没有任何动静传来。


那日,他听了副将的汇报,就已无法按耐住心中不断腾起的怀疑与希望。以至于这等事也非要自己亲历而为才会安心。


这几年来,他不断想念的人,不断回忆的过去,似乎如同那夜的风雪停在这座城墙之中一般,在眼前挥之不去。


那是他最好的时光,所以他不甘心是那样的结局,他也不相信会是那样的结局。所有未曾见到的真相他都不想相信。他也会不断假想,如果那日自己没有在外征战,如果那日他没有随父帅出征,如果他还活着,现在的景象会是如何。然而没有这么多的如果,他带了他承诺之物回来,却失去了要交付的人。


现在一丝希望摆在他的眼前,那扇大门却是迟迟不肯向他打开。事到如今,他别无所求,只要一个结果。


那日调查的结果,不断在脑中回放,斟酌着其虚实。


“殿下,调查的人回来,听说那送信之人在出了军营之后便直奔那座宅子。中间没有停留。那宅子的主人也查清楚了,家主叫林霖,是常州府人士......”


姓林,只是这一点便足以让他确认,那人的行踪,他无时不在盼着的那个人的消息,只是这一点就让他兴奋的无法自已。


紧紧盯着那扇大门,似乎就可以回到那个一切都还没有改变的时候。那些还算是稚嫩过的少年时光。桌边一阵细碎的声音,似是隔着门户踏雪而至。让他的心突然就悬了起来。他缓慢的回过头,想要看清迷失在光芒中的模样,可映入眼中的却是。


“公子,这里还没有人吧,坐满了,不介意我......”


刚想要脱口而出的介意,却见那人只是客气了一下便在桌边坐下。只得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只见那人,一副弱书生的打扮,在室内也披着裘袍,将全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坐下之后又是将杯子灌满了热水喝了一口,便捂在了掌心。这般怕寒体弱的模样,让靖王不得不对这人本就没有的好感度又下降了几分。干脆又扭过脖子,盯着那扇门看了起来。这几日,他怕是要将那门上的花纹都要背了下来了。却迟迟没有消息,原本焦急的心情,让那人一闹更加不是滋味来。


“公子,窗外有什么新奇的事物吗,这漫天大雪屋外可不是人呆的地方。”


靖王眉头一皱,没有回话。


“公子?”可那人却不知趣的,非要聊上个两句。这让靖王瞬间烦躁到不行。


“公子想来是江南人士,怕是没见过这么大雪吧。在这北寒之地,这大雪可是每年都常见着呢。不过这下起雪来的风光,也是不错的,就是太冷了些。”那人见靖王没有回话,竟然还自说自话起来。说话间杯中的茶水就已换过新。


见靖王依旧没有转头的意思,那人也只好姗姗的止住了话语,叫来小二,又要了几个热菜。


“公子,是在为什么事所烦恼吗。”明明是问话,却用的陈述的语气。


靖王却是终于看了他一眼。“与你何干。”


“公子,相遇即是缘分,何不来上一杯。”他将靖王的酒杯满上,给自己的却依旧是杯热茶。“可惜小生不幸,身子历来不好,家中的人又惯的极严,我要是饮了酒回去,怕是要被他们念到头痛。只能以茶带酒了。”


“有何事,速讲。”


那人轻声一笑,“公子看着不像是如此急躁之人啊,是何事扰了心神?”


“让我猜猜,是不是最近老是有旧人入梦,思虑过甚,甚至还被此事扰的心神不宁?”


“你若是要算命,便去找别家,别来烦我。”靖王将酒水一饮而尽,酒水划过喉间,思绪随之冷静了几分。


那人又是一抹浅笑,“看来我是说准了。”


靖王收回目光和焦虑,定定的看着他。像是又回到了军帐之中,那冷冽如龙的将军。


“小生这双手,只握过笔,威胁不到皇子殿下的。”


靖王面色如常,竟是毫不介意被人点破身份。他为自己又斟了一杯酒,细细的打量起此人。便知此人所言不虚,没有丝毫习武之人的痕迹,身上也没有任何能藏住刀具的地方。


“小生有幸在帝都见过靖王殿下,如今在这边陲小城看到了殿下,便冒昧来打扰,想来殿下应该不会介意吧。”


这时小二将热菜端了上来,那人就着手边的热水,竟一口口的吃了起来。“哎呀,看小生这脑子,在殿下面前怎么可以这般无礼,殿下若不嫌弃权当我是来请殿下吃一顿这北方特色的菜品,可好?”


“你到底要说什么。”靖王放下酒杯,没有理会这人的调侃。


那人看了看靖王,叹了口气,也将筷子放下。“小生只是想要请皇子殿下吃顿饭罢了,将来若我考上功名,殿下可要记得这顿饭才好。”


“那你可找错人了,我在朝中向来不受宠,能自保已算不错。”


“殿下这话可不能这样算,殿下是皇子,无论如何当朝陛下还是要参考一下您的意见的。更何况,世事无常,到时候的事,谁会知道。”


靖王转头又看了一眼那扇依旧紧闭着的大门,放下酒杯便要起身。


“殿下很在意那户人家的样子。”那人急忙说。


靖王顿了顿,问道。“你知道什么?”


“哈,我倒是不知道些隐秘的事,不过那家主人是个武人,还天天向别人吹嘘自己是禁军大统领蒙挚的师兄弟呢。这倒是这条街上众人皆知的事。”


“你说什么?他是蒙挚的师兄弟?”


“谁知道真假,他自己这样说罢了。”话音刚落,就见靖王急速走了出去,慌慌张张的,连拉下了披风都不知道。


那人见靖王离去,却不显失落的神色,看着靖王消失在视线里才将目光转回了室内。左手像是寒冷至极一般,轻轻地抚着那件早已失去人体温的裘毛披风。然而就如同他消失在人群中主人一样,不会再有温度了。


“你玩够了没有啊。”那人还未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就又有一人坐在了靖王刚才坐过的位子上,指责之声也是随之而来。


看了看他放在披风上的手,无不调侃的说道。“兹,这么不舍,干脆别干了,去投靠他得了。”。


来人与那人应是十分熟稔,说着便去抓那人手腕。“快回去,你看这寒气重的,你不想整个冬天都躺在床上吧。”


“是,是,你说什么都是。我回去行了吧。”那人拢了拢衣袖,站起身来。“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后会再见的。”话虽如此,却是依旧低头看着那件披风。


对面的人见他如此,一把抓过披风,拉着那人就往外走。“走走走,回去给你挂你屋那墙上,天天看着。”


那人笑了笑,将披风按下,随人出了门。


开始之前,能见你一眼便已足够。


 


回到帝都之时,已是战事过去颇久。靖王一回来便去皇宫觐见了父皇。在入殿之前,自然而然的见到了守在大殿前的大统领蒙挚。靖王向其点头一礼,就道。


“这次,多谢大统领相助。”


 


“保家卫国,本是我职。又巧师弟在近。何来谢。”他记得,蒙挚是这样回答他的。


是了,他也是思念如狂,若是那人当年未死,怎么会不来找他,若是有难言之隐无法前来,又怎么会留下如此明显的记号,又怎会让自己轻易寻到。


可他真的已经不在世上了吗。他依是不愿相信。


似是颓然的坐在桌后,取出当时那般小心的放入木盒之中的那封密信,将其展开放在桌前,看着上面熟悉的痕迹,思绪如飞。


 


“唉,你怎么老是能猜到哪封是我写的啊,这样一点都不好玩。”


“我告诉你了,不是更不好玩。”


“好歹我们还是好兄弟呢,你就告诉我呗,打不了下次夫子考我们的时候,我帮你就是了。”


“才不要。”


“是不是,信里字里行间都透露着我独特的行文之风。是不是特别有大将的风采。”那张扬的少年曾在他的身边这般意气风发的说着。


而当时的他还是在学堂里被夫子教导着念书的学徒,而身旁的人却早在刚过总角之际便以能随父上阵。让当时的他也是好生羡慕。


现在他已能在战场上被人忌惮,当时的少年却再也见不到惨烈的战场。


如今看着眼前熟悉的书信,却再也没有机会告诉他当年自己的小秘密。每一封经过他手的战报,书信他总会下意识的将折痕非常整齐的排列在字里行间。多年的相处,早让他记住了那种特殊的折信方式。他以为会再也看不到这种特殊的痕迹,直到这封密报出现。


不过世间如此之大,能接触到书信的人多之又多,不过是一个同样的习惯罢了,又怎会不可能。


他闭上眼,沉浸在黑暗之中。


“殿下,这封信......”


“烧了吧。”




副将退下,被遮挡的阳光照射在靖王紧闭的眼睑之上。


 


想来,再到风起时,必会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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